叶殊带着争鸣令牌,与晏长澜一起离开争鸣楼。

待他们回到小院,阮红衣笑吟吟走来:“叶大师、晏师兄,一切可还顺利?”

她虽是这般问,但早已见到两人神情自若,便明白定然非是坏消息——更何况,依照她自己那平平的音修本事都能过关,更莫说叶大师那等造诣之人了。

果然,叶殊取出两块牌子,一块是音修的凭证玉符,另一块就是争鸣令牌了。

阮红衣见了,先是一喜,旋即看见新的争鸣令牌,则有些诧异:“这一块是……”

晏长澜道:“我与阿拙又申请了一块。”

阮红衣不由问道:“可是原本那块有什么不妥?”

叶殊淡淡说:“虽是只要有你我任一人在即可用,不过我此番到底用的是音修的身份,为防万一,再取一块更妥当。”

阮红衣恍然。

也是,看她晏师兄如此本事,而叶大师在音修一道上又如此厉害,两人相伴多年还结为道侣,那默契更不必言……既如此,他们甚至可能在前十取个名次,到那时,若是有人用令牌做文章,岂非是对他们不利么?万事多思量一番总是更为周全的。

一时间,阮红衣又想到自己诸多鲁莽之处。

若是她也能谋定而后动,凡事多思,莫要贸然行事……或许,也不至于到如今这般不伦不类,还总是拖累亲近之人。

晏长澜眼见阮红衣似乎又陷入心结之内,挥手将她思绪打断:“争鸣大会很快到来,到时你与周晓风俱是去瞧一瞧,也长长见识。”

阮红衣回过神,能去观战,她当然不会不愿。

而周晓风听得,也不禁暗暗欢喜起来。

这观看争鸣大会须得买票,每一人位子不同,少则一把灵珠即可,多的也要个三五块灵石。若是叫周晓风自己去,他定是舍不得,可眼下能沾光,则叫他两眼发亮,高兴极了。

接下来的近两日,晏长澜取出自己的两把本命灵剑,在叶殊面前演练他曾经所学的诸多剑法,更随着两把灵剑的舞动间,那颇为杂乱的剑法,不断精简炼化,最终成为一套以风雷为根本,每一招一式都远胜从前的狂暴剑法。

叶殊则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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