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樾忍了又忍,还是没能忍住:“是挺开心的,比陪你办事开心多了。”

贺池怒目而视,程樾笑得温良,神情无辜。

半晌,贺池冷着脸,一言不发地转身往外走。

程樾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生生让他顿住了脚步。

“王爷,喜欢人不是像你这样的。”

贺池转身回头,皱着眉看向程樾。

他前段时日便隐约感觉自己不太对劲,时不时会想起云清,想叫他过来用膳,想叫他过来议事,即使那件事并不如何重要。

好几日没见到他便觉得心里烦躁,想去找他又怕他太累。

他便一直持续这样的状态,直到那日和云清一起去了郊外农庄。

从早到晚都和云清待在一起,他心里的烦躁也一扫而空,晚上回来他却做了一场梦。

梦里他先是像白天那样揽住了云清的肩膀,紧接着却伸手掐住了那截细韧的腰肢,云清想挣扎,他却轻而易举地握住了他,然后着了魔般低头在他脖颈上那颗痣的地方狠狠碾磨、辗转。

直到把那一片的皮肤都磨成妃色,他才意犹未尽地松开,抬头却对上云清带着一层薄泪的桃花眼,眼尾氲开了一抹艳丽的红,他再也忍不住,低下头去……

贺池满身大汗地醒来,被梦境的余韵激得胸口怦怦直跳,紧接着才发现被子里的异样。

贺池的脸色一时之间五彩斑斓。

程昭走得早,贺池到了通人事的年纪也没人管他,他虽然扮作纨绔,却因着程昭的教导,并不会往青楼戏院那种地方去,成亲前夕宫中才恍然想起这方面的疏忽,赐了两个女侍到瑞王府,贺池却一眼都没看,没多久就转送给了别人。

贺池以前也做过这类的梦,梦里却都是一些模糊不清的画面,从未出现过某个具体的人。

贺池大口喘着气,眼神有些茫然。

之后的几日,贺池不知怎么面对云清,便有意避开了和他的接触。

云清虽然嫁给他,却是迫于无奈,云清有经世之才、鸿鹄之志,将来封侯拜相都不为过,他怎可如此轻贱他,对他抱着这样的龌龊心思?

他虽然躲着云清,却一直关注着云清手上的事,他怕云清难办,派了程樾去协助,可一想到程樾可以整天陪在云清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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