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元宵节,秦肆出院了,回家休养。

以往都是杨飞来接,这一次是邢森。

好久都没见他了。

她打趣,“好像是胖了点儿,这是养好了?”

邢森腼腆的回,“过年在我妈家,所以……”

怪不得会胖。

“我的伤都养好了,谢谢尤小姐挂念…不是,惦记…不是,是…”他看到了秦肆,一下子结结巴巴,脸都涨红了。

秦肆勾住尤初的肩膀,“行了,尤初就是随口一问,不用放在心上,她有功夫惦记你?她是我的。”

尤初,“……”

邢森,“…是。”

他提着行李上车,再次回到别墅。

从医院里出来,尤初就有一种感觉,她和秦肆在医院里的安稳不会有了。

这种感觉她都不知道是从何而来,可如此的强烈。

下午邢森把他妈请来做饭,他妈妈是一个标准的东洲妇女,勤劳肯干,面容慈祥,只有一点,是个哑巴。

她做什么邢森就帮着做什么,妈妈偶尔看着邢森,疼爱的摸摸他的脸。

秦肆在书房的阳台看着母子俩在楼下的忙碌,他们身上的着装都不过百来块,甚至连一句贴己话都难说,可相视一笑又是千金难买,看着实在让人羡慕。

亲情如此重要。

而他的至亲……

不,除了妈妈,他没有至亲。

以后尤初要是嫁给他,那尤初就是。

就这时尤初进来了,“秦肆。”

她把他的名字叫的格外的好听,秦肆回头,勾唇,浓厚的鼻音,“嗯?”

“刚刚烟烟给我发信息让我过去一趟,吵着说手疼,我去看一下,晚饭前回来。”

他轻柔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头,“不要我陪你一起?我怕你吃亏。”

“怎么会呢,她又不会欺负我,你在家里歇着。”

“好,让两个人跟着你,早去早回。有什么事儿给我打电话。”

“嗯。”

秦肆拉着她腻歪了一会儿她就走了,到了秦烟烟家,根本没发现秦烟烟。

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她到二楼去找人,“烟烟,烟烟,我来看看你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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