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又是一周一次的公开课,一个久违的艳阳日。

听课的犯人走走留留,最后刚好维持在大课室能容纳的范围内。

边璞背过身去写板书,无处不在的飞虫成了他的眼睛,但凡有一个人开始偷偷讲小话,一根粉笔就直接砸了过去。

——粉笔直接擦过了讲小话的人,砸中椅背,砸出一个坑。

“吧嗒。”

粉笔断成两截落地,整间大课室寂静无声。

五大三粗的犯人们跟鹌鹑一样低头疯狂记笔记,然而就在这样一根针落地都能听清的情况下,“阿嚏!阿嚏阿……”

边璞飞快转身,一把捏住了讲台下的小鼻子,紧接着面无表情地也“阿嚏!”了一声。

犯人学生们:“……”

这声喷嚏的做作程度,跟前头两声可爱的喷嚏声不能说完全一致,只能说两模两样。

但是没人敢说话。

短短十几节课,边璞已经完全建立起他“暴君老师”的形象,他甚至曾咬牙切齿地试图将一位学生的脑袋摘下来看看里头是不是全是稻草,只因他在课堂小测上拿了0分。

虽然最终还是被殷驰拦了下来,但该学生回去后第二天一早醒来,发现自己的头发全都掉光了,成了个彻彻底底的“零光蛋”!

此后边璞的声名更甚,有许多犯人甚至因此放弃了争取此次出狱名额,出狱诚可贵,自由价更高,若为头发故,两者皆可抛啊!

他们还是老老实实等下一次不需要考试的假释机会吧……

对于犯人们对边璞的敢怒不敢言,他的嫡长学生西西表示:谣言,都是谣言。

老师明明最好啦,做错题了只会耐心地引导她正确的方向,做对了还会奖励她摸蛇蛇,她超喜欢老师的!

于是就发展成此刻的状况,庶学生们在台下瑟瑟发抖,嫡长学生坐在铺着柔软野餐布的讲台下方,开开心心看绘本。

时不时还有来自老师的关心,“感冒了?”

小姑娘捂着鼻子摇摇头,瓮声翁气,“肯定是穆斯他们想西西了~”

边璞气哼哼,“不许他们想!”

殷驰先来又独得西西恩宠,他勉强忍了,可是教廷那几个凭什么?

就仗着自己人多占了西西的哥哥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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