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路上那群女孩儿笑着走远了,正午阳光照得大街一片明媚。

“这次给你两分钟,说不出来现在就去体检。”手指在方向盘急促敲击着,语气骤提,沈时序阴森森地说,“理由最好合适,不然要抽血。”

大侠在后排端端坐着,哈喇子一滴滴落在皮椅上也没人管。

几辆车慢速滑过带起一整暖风,陈嘉之呆呆问,“可不可以再亲一下啊?”

“不可以。”抬腕看表,沈时序催促道,“快点。”

饭点快过了,没等回答车子便开始启动。

“昨晚郝席给我买了鸡排,太烫我又吃的太快,就把嘴皮烫掉了。”拉开下嘴唇露出那块儿被烫掉的黏膜,陈嘉之又拉起上嘴唇,“你看,这里也有。”

开车哪能看仔细,极快地瞟了眼,洁白的牙齿映着嫩红的齿列,隐藏在身体深处的罪恶如电流唰过。

轻咳一声,沈时序沉着脸训,“有人跟你抢吗,一块鸡排能把皮烫破,是不是少二两脑子?”

“干嘛啊,今天天气这么好就别骂我了吧。”陈嘉之不以为然,“我这几天挺听话的啊。”

“听话?”

天底下的笑话!

“黑灯瞎火是怎么撞到脚的?睡觉疼得哼唧,才两天又好了是吧?”

“饭点瞎跑什么。”

“敞着衣服站大街傻笑。”

“还有脸说听话?看见什么都想吃,睡醒到处跑。”车子停在路边一家药店,沈时序按了双闪,阴阳怪气扔下一句,“乖一秒气两天,你是挺听话。”

车门嘭地关上。

“我还是很有灵性吧?”还好意思覥脸问,陈嘉之探出头,“怕你被气死,乖一秒让你缓一下。”

瞬间回头,沈时序脸色阴沉,“再顶嘴自己走回去。”

车停这儿隐隐约约都看见国樾大厅挂的灯笼,陈嘉之悻悻缩回去,扒着车窗喊,“你去哪儿啊。”

人沈时序头都没回,径直进了药店。

“嘁,又发什么火啊。”他自言自语,忽地一瞟后视镜,紧急回头,“妈呀,你这口水!!!”

“快点快点他还没发现,大侠啊你快让让啊。”

消毒纸巾不要命地扯,大侠也是真的听话,陈嘉之让它怎样就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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