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贵仪和赵宝林都是安分守己的人,行了礼后便回了自己的居所。

沈璋寒牵着姜雪漪径直去了东偏殿,一边走一边四处环视,淡声说:“偏殿比厢房宽敞了不少,配套的也有小厨房,住得可还习惯?”

“若有短缺不足和不满的,尽去告诉皇后即可。朕记得你把绛雪阁收拾得不错,想来是有装饰庭院和宫殿的本事的,东偏殿想怎么改造,也都随你。”

姜雪漪眉眼弯弯的笑起来:“陛下这样大方,不怕嫔妾一时兴起将屋顶都掀了?”

沈璋寒挑眉看她,不以为然:“你若觉得没屋顶睡得舒服,朕没意见。”

“只是日后朕就不来你这睡了,免得刮风下雨冻坏了身子。”

说罢,他又很大方的补充了句:“不若以后你便去太极殿侍奉吧,于你而言不过是麻烦些,也不如在你宫里自在,是不是?”

陛下今日瞧着许是心情不错,话比从前多,甚至还听出了几分戏谑宠溺的味道。

什么掀屋顶不掀屋顶的,说得如此一板一眼,她若真的这么做了,还不得被宫里宫外的流言蜚语压死吗?

姜雪漪展颜笑起来,娇软的身子微微□□,便顺势抱住了陛下的胳膊:“那要是以后都要去太极殿见陛下还是算了吧,太极殿规矩太大,等嫔妾被车拉过去再沐浴更衣,不知多久才能见到陛下呢。”

“若是刮风下雨冻着陛下也不成,那这屋顶,潋潋就放过它吧?”

她歪头看着他,温婉多情的眸中带着明媚的笑意,沈璋寒笑起来,屈指轻轻刮她的鼻梁:“就你最知道什么时候能上房揭瓦。”

等进到殿内,旎春奉来两盏茶便轻轻退了出去,门扉一合,只剩下姜雪漪和陛下两个人。

一张铺了缎面方巾的梨花木圆桌,一支插着桂花的白釉鹅颈瓶,她殿中没有焚香,萦绕淡淡的桂花香气,如她本人一般淡雅可人。

沈璋寒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温声道:“你这茶里的桂花味仿佛格外浓香,入口也甜些。”

“陛下觉得好喝吗?”姜雪漪弯眸笑,柔声说,“这桂花茶里头是用冲了三遍的普洱做底,茶味淡,又掺了蒸出来的桂花水和蜂蜜,甜而不腻,最是秋日好滋味。”

沈璋寒将一盏茶饮尽,并不吝啬夸她:“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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