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警局,大家都各有收获。

不同于藏着掖着的尹聂二人,甘飞捷生前的行踪轨迹特别鲜明。

早上从网吧里出来,他大摇大摆地去了已经成为祁嘉言一言堂的公司,很快被赶了出来。紧接着他站在大门口打了几个电话,联系的人几乎都是祁嘉言死对头,其中还包括谢执。

“我们去问了这几位,大部分接都没接,有个别的接通了电话。甘飞捷说他有祁嘉言的把柄,可以卖给他们。”

甘飞捷想得很美好,只要把祁嘉言拉下马,公司自然是他的。中途他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欢欢喜喜地离开了。

之后监控里就没再有他的身影。

能让甘飞捷高高兴兴的事情,除了有人答应买消息外不作他想。当然,也有可能是祁嘉言假装妥协把他骗走。

不管怎么说,暂且把他打了电话的人和祁嘉言列为嫌疑人。

夏渔想起来一件事:“那天早上我好像看到祁嘉言很匆忙地离开,不知道是不是得到了什么消息。”

如果他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的话,不会这么慌张。

完全可能是他为了让甘飞捷保守秘密,就把人杀了。

傅松声姑且认同她的话,但是有一个疑问:“假设是他杀的人,那他为什么要把人带去聂子平的家里毒死?”

随便找个隐蔽的地方把人杀了,抛到河里或者埋进土里,凶手完全不会受到怀疑。

毕竟就算甘飞捷失踪了也不会有人在意,就算在意,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凶手一样不受影响。

凶手这么做有什么目的呢?

“也有可能是凶手想要嫁祸给祁嘉言。”

一直保持沉默的陈寄书忽然开口:“想要一个人闭嘴的方式有很多,杀人是最不体面的手段。”

“如果不是甘飞捷,我们不会查到祁嘉言头上,更不会知道他和黑恶势力勾结。”

“我比较倾向于是第三方人员,他想把祁嘉言拉进这趟浑水中。”

陈寄书说的话更有逻辑性。

夏渔也觉得这个可能性更大,她问:“你们两家相熟,你了解他吗?”

夏渔这话对别人来说或许有点冒犯,听起来像是在审问他,或者说怀疑他可能包庇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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