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什么时候把江兰茵从江家接回来?

她一个嫁了人的姑娘,总是待在娘家也不像话吧?”

秦母脸色微微一变,“你又想干什么?你害得人家少了一个肾,要不是我豁出脸替你去求情,你当江家人是吃干饭的?”

秦文芳脸色淡了下来,心中生了戾气,明明江兰茵才是罪魁祸首!

秦母见她脸色又难看起来,怕她又跟之前那样跟她闹,跟她吵,

“我知道你怀疑她,但你也不想想,如果真是她,公安能放过她?”

秦文芳:“郑刚和王虎不攀咬别人,为什么只攀咬江兰茵?”

秦母:“还不是因为江兰茵是江厂长的女儿,想以此威胁江厂长帮他们想办法。”

秦文芳一股火气直冲天灵盖,脸色更难看几分。

秦母:“郑刚被判死刑,王虎被判了十几年,你要出的气也出了。”

她苦口婆心的说道:“就算退一步说,你觉得是江兰茵害的你,你不也拿了她一颗肾?”

秦母就不懂,这么简单的道理,她女儿怎么就长着一根死脑筋,就是想不通。

秦文芳低着头,心里怨气冲天。

在她妈眼里,江兰茵的肾比她一辈子重要?

如果不是抢救及时,她的一条命就没了。

她的一条命,不如江兰茵的一颗肾重要?

秦母劝她:“你现在名声坏了,以后肯定是要靠你哥哥嫂嫂的。

以后你乖一点,在家里眼睛活络一点,勤快一点,要会干活。”

“你二哥年纪不大,还能等几个年头,不然你这次不但害了你自己,还害了你二哥!”

“你一时痛快又有什么用?郑刚是死了,王虎也是去坐牢了,但你得到什么好了吗?”

“郑刚他妈和王虎他爸只有这两孩子,现在一个死刑,一个要坐十几年的牢,他们能罢休?”

“如果我们这趟不搬家,我们一家子都要跟着你被唾沫淹死!”

……

还不到寒冬腊月的天,秦文芳已经打心底地开始觉得浑身发冷,寒意在四肢百骸弥漫着。

……

江绾不知道秦文芳能不能在家里熬得住。

如果前段时间对秦文芳来说,是红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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