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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姬青就非常顺手地捏了捏秦萧的屁股，捏完还满怀关切道：“夫人近日来清减了。”
秦萧嗖地转了个身，把屁股朝向墙那一边，对姬青怒目而视。
姬青皱眉：“转回去。”
秦萧恼火：“不。”
姬青笑眯眯：“乖，转回去让相公咬一下屁股。”
秦萧脸蛋涨得通红：“……你是不是有病？”
咬一下屁股是什么鬼！
姬青忧伤地垂下眼帘：“夫人叛逆，刺痛我的心。”
秦萧：“哼。”
怎么没刺死你？
姬青不死心地隔着被胡乱摸了摸：“夫人早些休息吧。”
秦萧冷酷：“还用你说。”
姬青沉吟片刻道：“其实陛下命我前去澧县祈雨是真的，不过恐怕这天旱并非是龙王不作美，而是有妖兽作乱，若当真如此，到时难免会有一场恶战。”
秦萧冷漠脸：“那相公这几天多吃些好的，想干点儿什么就干点儿什么。”
姬青欢快地应道：“好，还是夫人知道疼人。”
秦萧：……
姬青幽幽道：“想干你。”
秦萧怒道：“你走！”
姬青哈哈大笑。
秦萧背对着姬青一连翻了好几个白眼。
姬青起身，衣服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动，临走时他俯身摸了摸秦萧的头发，微凉的指尖顺势在额头轻轻一点，随即柔声道：“夫人睡吧，做个好梦。”
秦萧本想着应他一声，然而眼皮却突然像灌了铅般不由自主地往下坠，最后一丝“似乎哪里不太对劲”的想法无力地挣扎了一下，整个人的意识便飞快沉入了梦寐的深海。
这天夜里，秦萧做了一个十分清醒的梦。
他梦见自己从床上坐起来，穿墙而过，在锦城清冷黑暗的大街上脚不沾地地飘荡。
秦萧心里清楚这只是一个梦，但身体对外界的感觉却异常清晰。
他能感觉到子夜沁凉的风气滑过面颊，充斥肺腑，可是当他俯身去摸脚下的石板路时，自己的手却如同一个虚无缥缈的影子，从石板中顺利地穿了过去，没入地下，指尖几乎能感觉到石板下方湿冷的泥土。
“怎么回事……”秦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