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是个见风使舵的性子,何况眼前还是阳谷县的权势人家!

这西门大官人,要钱有钱,要势有势,那可是一个金贵人家。

关键这位大官人,相貌也是上等,脑子灵活,看上的东西,素来舍得花钱。

还得再说一遭,这位大官人那是心狠手辣之辈,最关键一点,一身武艺,那也是寻常人都不敢小觑的地方。

整个阳谷县,那就没有人敢小觑西门庆,不管远近,见到此人,都要称呼一声:

“西门大官人!”

这样的人物,素来是需要巴结讨好的。

若是马屁拍的好,搞不好能得不少赏金。

王婆忍不住道:“大官人说的是对门那户?”

“干娘,都说你是阳谷县一等一的媒婆,这县城但有风吹草动,你都是第一个知晓。今日这是怎么了?忽而不清不楚了?”西门庆讥讽一声,却是故意激她。

王婆一拍大腿,喊道:“大官人,您这是冤枉老身了。这对门好几户人家,我若是说错了,这不是坏了您的大事吗?”

“哼!当我不知道你的心思?”西门庆从怀中取出一块碎银子,往桌子上一放,“你若是事儿办得好,往后还有赏的。”

“哎哟!大官人心疼老身。您方才说的那美人,若是不错的话,便是对门那武大郎的妻子!那武大郎生得丑陋,身高五尺,面目狰狞而丑陋,有一个诨名,名唤三寸丁谷树皮。”王婆抬手一取,手儿一卷,便见银子不见了。

这一手取钱的本事,还真是厉害。

这王婆说完,见西门庆大官人不做声,想必肯定在揣摩什么消息,当即转身沏了一壶茶,又寻两个杯子,放到西门庆坐的桌子上,亲自倒了一杯茶,殷勤的推过去。

西门庆顺势一接,端起茶杯,轻啜一口,问道:“这样丑陋的男子,为何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女子?难道说这丑汉子,家中颇有财资?还是说这男子有什么特殊的本事?”

王婆捂嘴一笑:“不不不,那汉子是个卖烧饼的,走街串巷,听闻老家也不是这里。这汉子并不是有能耐之人。”

“那就更稀奇了,里面有什么故事不成?像是这样的人,怎么能娶到如此貌美的妻子?”西门庆一下子嗅到了诡异,神色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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