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和侏儒》是你卖出去吗？」电话里奥尔蒂斯问。
「是我。」
「我以为...」
张景抢断奥尔蒂斯的话，「哈马德先生给的价格太高，拒绝不了。」
长久安静，只能听见呼吸声，随后奥尔蒂斯主动挂掉电话。
不去管奥尔蒂斯，张景开车从机场返回1501号门口，这时越来越感觉不对劲，电话打给1.85米高的小学老师佩内洛普。
「佩内洛普小姐，你的boss现在是什么情况？」张景担心问。
佩内洛普语气担忧道：「她正在收拾行李，打算去内塔尔。」
「别浪费时间，」张景吐槽，「她没钱。」
「哈马德暗示，她打算用身体交换。」
「哈哈...」张景笑的开心，「她值600万米元？？」
「哈马德认为她值，」佩内洛普语气无力又无奈，「你能不能帮帮她，起码不能便宜别人。」
「奥尔蒂斯性格太偏执，」张景吐槽，「如果仅仅只是一次无所谓，就怕她无穷无尽，从此以后把我当成提款机。」
「不会的，」佩内洛普解释，「我了解奥尔蒂斯。」
钱给出去肉疼，可如果不帮，张景又担心自己会后悔，「油画卖掉600万米元，你把奥尔蒂斯的账号发给我。」
道谢一声，佩内洛普兴奋挂掉电话。
看向近在跟前上司兼老同学道，「被你猜中了，张景愿意帮忙。」
奥尔蒂斯笑笑，还记得和张景第一在长滩大华超市停车场见面，居然放出一条狗抢她的包。
然后某人上演英雄救美的把戏。
「这不是长久办法，」佩内洛普担忧道，「我担心你会利用他的善良，这是第一次，会不会还有第二次？」
奥尔蒂斯沉默。
「马德里流落在外面的文物有很多，」佩内洛普用心良苦相劝，「你不可能把它们全部带回来。」
「这是我的责任。」奥尔蒂斯抗辩。
佩内洛普反驳，「你心里明白，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而且你不可能做到完美。」
奥尔蒂斯脸上表情纠结。
张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