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流云抱着自己的衣服,看起来还有点可怜,和之前舞台上的样子完全是两个人一样。

“想开点,反正游戏很凶险,看过你丢脸的说不定很快就没了。”萧观南开导他,丝毫没觉得自己这话说的有多地狱。

他们挨着坐在门口啃白面馒头,已是黄昏,暮色渐沉,远处不时传来几声狗叫。

晚风吹动萧观南的发丝,他不甚在意地撩至耳后,感叹道:“你是真的很喜欢明星这个工作啊。”

“怪不得一开始会那么爱惜自己的脸。只是有点可惜,游戏里你恐怕要换个法子养活自己了。”他道。

殷流云复杂地看着他爸,摇摇头。

坦白说他并不算进入游戏,他不可惜,可惜的是他爸。

“你有想过出去之后的事情吗?”殷流云追问:“你来这里之前是做什么的?”

他想要知道的太多了。

萧观南笑了一声,并没有回答。

在游戏里,这些问题没有任何意义。

之前那个戏台上呕吐的女人一看就有问题,林疏雨他们去调查了,很快就回来了。

戏班班主的房间里供奉着一个奇怪的盒子,里面的东西很古怪,看起来像是几根不知道什么生物的骨头黏合生长在一起,大概率和邪.教邪神有关。

再找点其他信息,这个村子的秘密就算解开了,很中规中矩的一星本解法,林疏雨他们推测应该在尸体下葬后副本就会结束了。

晚上老玩家们守尸体,新人老实睡觉不添乱就行。-

殷流云欲言又止地看着他爸在他床边撒了一圈香灰,嘴里念念有词,步伐奇特。

香灰的痕迹将他的床围成了一个圈,莫名有种孙悟空给唐僧画的那个圈的既视感。

就是说真的很像神棍()

戴个墨镜都能去摆摊算命了。

“土载四行,万物土中生,万物土中灭……”萧观南装模作样地念叨着。

殷流云半信半疑,挣扎片刻还是纠结地问了:“……这样真能行吗?”

为什么总感觉有股骗子的气息。

但这又是他爸,虎毒还不食子呢,不太可能会骗他。

萧观南拍了两下手,灰尘乱飞。

他毫无思索和停顿,语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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