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夫人俏脸一热,本来有些病态的苍白里泛起一丝红晕,越发显得楚楚可怜:“妾身贱名一个梅字。”

“梅,甘梅,却不知是甘甜芬芳的梅花,还是酸甜味美的梅子?”

“温侯……”刘备哪里会这样的撩骚?

毫无经验的甘梅被撩拨得脸上越发热热的。

吕布点到为止,嗽了一声说道:“我今天来不为别的,听说梅儿身上不大好,特来看看你。请借夫人玉脉一观~”

“啊……啊?”甘梅一愣,吕布一个武夫还会诊脉?

遂说道:“不敢劳动温侯,妾身不过偶感小恙,养上三两日便好了……”

吕布却正色道:“哎!此言差矣!夫人也是读过书的人,岂不闻‘君有疾在腠理,不治将恐深’的道理么?

虽是小病亦马虎不得,否则酿成大病岂不伤身?

难道是夫人不信我懂医术么?你若不信,我这里还有神医,请他过来给夫人诊问也好。”

甘梅一听吕布又说自己不信任他忙摇头否认道:“不是不是,我哪里有说……那……就劳烦温侯了……”

而后低着头,羞答答的略微将手伸出去一些。

吕布简直要被这单纯小少妇给迷死了,强忍着那啥的冲动拉着甘梅一双柔荑说道:“夫人请坐下来,心平气和也好慢慢诊脉。”

“嗯……”甘梅声若蚊呐的应了一声任由吕布拉着自己在枰(枰píng,比较矮的坐具,多为正方形,四周不起沿,大小与食案相近,坐两个人略显拥挤)上坐了。

手腕被吕布的大手拈着,身子若有若无的挨着吕布结实的身体,似乎能感受到这句虎躯身上散发出来的阳刚之气,甘梅只觉得心跳加速,浑身的血都流得快了。

吕布却是闭着眼跟真的一样号了一会儿脉,而后也不松手,仍握着甘梅的手说道:

“夫人这脉象……有些急促啊!数脉属阳,象为太过;一息六至,往来越度,无力虚火,沉数里热……

我听说夫人这几天不大吃东西,又有呕吐之症,可这脉象又不像是喜脉……”

甘梅没想到吕布还真能说出个一二三来,想隐瞒不过,只好说道:

“温侯,不用把脉了,其实我本没有什么病,只是……

只是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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