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椿揣着讨回来的碎银子,高高兴兴地回了家,跑宋时桉跟前嘚瑟:“瞧,这是奶赔你的药钱。”

说完,跑去找出家里的小称,将这块碎银子放上去,称了一下。

然后就“靠”了一声:“才四钱九厘,就知道这死老太婆不会吃亏,果然如此。”

宋时桉:“……”

她竟然能从李氏那个只有自己占旁人便宜绝不容许旁人占自己便宜的抠门精手里坑来将近半两银子,还真是稀奇。

至少上辈子那个姜椿做不到这点。

这叫什么?恶人自有恶人磨?

姜椿见他不吭声,不乐意地嚷嚷道:“喂,我费劲千辛万苦替你讨回来药钱,你就不夸夸我?”

宋时桉静默一瞬,知道如果自己不如她的意,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还不知道要如何闹腾呢。

只得略夸了夸:“能从李氏那个抠门精手里弄到银钱,你很厉害。”

姜椿顿时喜笑颜开,“谦虚”道:“一般一般,大周第三吧。”

宋时桉:“……”

虽然有些无语,但心里却被她这话给勾起了好奇心,忍不住开口询问道:“不知这第一第二又是何人?”

姜椿白他一眼,哼唧道:“我也不晓得,但我将第一第二给让了出来,免得夫君嫌我不谦虚。”

宋时桉:“……”

那你还真够“谦虚”的!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家伙的脸皮简直跟城墙一样厚。

姜椿嘚瑟一番,然后当着宋时桉的面,抽出炕前的一块砖,将这块碎银子藏进了炕洞里的钱罐子里。

宋时桉见状,随口问了一句:“你当着我的面藏钱,就不怕哪日我卷了你的存款跑路?”

姜椿闻言撇了撇嘴。

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他要是敢卷了自己的存款跑路,那她就敢进京寻夫,叫他连本带利还回来。

不过这种情况发生的几率几乎为零,毕竟原著里头原主待他那般不好,他都没卷了她的存款跑路。

自己对他这么好,他更不可能恩将仇报了。

当然嘴上她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要是敢这么干,我就把你抓回来,打断你两条腿,让你瘫在炕上,往后哪也去不了。”

宋时桉抿了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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