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将信将疑。

刚刚那老外看她的眼神,分明很直男。

“你瞎说呢吧。”

应淮序面色微沉,墨色的眼眸,深沉的望着她,“要不然你觉得我们说了什么?”

南栀想了想,扬起下巴,道:“夸我好看。”

“想多了。他夸我长得帅。”

阳光下,她的皮肤白的发光,太吸引人眼球了。

外套很短,她笔直的双腿还露在外面。

再一个,他刚才在洗衣房里,看到了南栀的内裤还在烘干。

应淮序不打算再跟她说下去,转过她的肩膀,道:“进去吧。”

南栀也确实不打算再在这里站着了,她本以为这种地方应该是非常隐私,不会有其他人出现,才跑出去的。

万万没想到,还能有其他人出现。

把她给吓死了。

回到屋内,南栀看到昨天那瓶酒,放在茶几上,还有一盘洗干净的水果。

应淮序估计是下去整理过了。

两人闲坐了一会。

南栀一边吃一边问:“这电路什么时候来修的?我怎么一点也没听到。”

应淮序自己弄的。

他几乎一个晚上都没睡,有些事对他来说无法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揭过去。

他对南栀做的,只是很多次中的一次。

他知道不该碰,既然选择了就这样结束,就应当不拖泥带水。

可酒精让他无法自控,她一秒钟的迟疑都让他发疯。

他想,比不过地位,难道连这方面也要比不上吗?

但他想不到,南栀会这样做。

那一瞬间,他连原则都不想要了,无论南栀怎么对他,都无所谓。

他甚至觉得自己可以在她面前跪着,爱或不爱都行。

就好像被主人摸了一下头,就拼命摇尾巴的小狗。

他可真想凑到南栀跟前去摇尾巴。

应淮序在沙发上坐了很久,直到她熟睡。

天色将明,晨曦的第一缕光线照进来的时候,应淮序蹲在沙发边上,低下头,偷偷的亲了亲南栀。

而后起身,去了储物室,找到了工具箱。

花费了两个小时的时间,把电路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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