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说看,刚刚秦大人说的那个申请书,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怎么,郑老爷,你是真的有想法去弄那劳什子的申请书?”

“当不当真,你莫管,我就是想知道知道详细怎么了?你管得着吗?”

“这个我也想搞搞清楚,刚刚说的好些东西我有些还没领会,不是说有细则么?一会儿我就去洪书吏那边去领一份!”

“这个不慌,你倒是给我说说,你真的对这个东西感兴趣?”

此人这样一问,那个郑老爷脸色变了一下,最后还是承认道:“是有点兴趣,怎么了?”

那人闻言,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了起来:“人家叫你一声郑老爷,你还真把自己当爷了?你忘记自己当年是怎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问我借银子,好不容易将生意做起来了,现在好了伤疤忘了痛,又开始轻狂了?”

郑老爷闻言脸色一下子涨成了猪肝色,他平生最后悔的事情就是问那吕行借了一千两银子!

郑老爷郑昌信和吕行其实早年还是好友,吕行家中世代行商,自己则是弃文从商,早些年科考了好几年,止步童生,为了一家老小的生计,只能从小买卖做起,慢慢地积累家资,心里琢磨着自己是科考无望了,不如攒下点金银,供自己以后的孩子科考,说不得还有几分希望。

吕行很有些对读书人的推崇,所以知道郑昌信曾经还考过童生试后,就引以为知己,在做生意方面很多地方都有提携过他,郑昌信自己也是感激吕行的。

可是谁知道,自己在一次生意中棋差一招,被人骗了个精光不说,还倒欠了人很多外债,当时郑昌求到吕行面前,借了一千两银子,才平了此事。

说是借,那也不是白借,按照市面上的利息等到自己一有了银子就连本带利全部还了过去,那些年四时节礼、吕家大小事情自己都没少送礼,原本两家是越走越近了,甚至都起过通家之好的念头。

可是谁也没想到,也许是郑昌信的霉运已经到头了,后来他居然就否极泰来了,生意一下子好了起来,几年下来生意越做越大,慢慢地竟然超过了吕家,甚至在有些行业里两人还成了当地最大的竞争对手。

商场如战场,郑昌信是吃过亏上过当的人,如今也有一家老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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