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飞越看着躺在床上吐血不止的男人,猛地抽了一口烟,再也没有刚才的和善,取下金丝眼镜,面露狠辣的:“到底怎么回事?”

一个披着被子的女人哆哆嗦嗦的:“贺少,真……啊……”

贺飞越甩了甩手掌,女人的脸顿时红肿一片。

“叫贺总!”

这是贺飞越心里最难以言说的隐秘,即使他跟裴圆结婚很多年,公司也被他打理得井井有条,可惜贺家家主就是不肯放权,导致他这么多年还被人称为贺少。

女人捂着脸,哭泣着:“贺总,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好的他突然就吐血了。”

贺飞越烦躁地问道:“他有没有说什么?”

女人连连保证道:“没有,什么都没说!”

贺飞越眸光不定地看着男人,他突然想起孙菲荷的话。

难道是因为食运虫?本来他以为孙菲荷是瞎猫碰到死耗子。

看来,她还是有些真本事的!

贺飞越想了一下吩咐道:“去明达山,把那个老东西请下来,他这个徒弟不顶事儿!”

“可是那老家伙要价很高啊。”

贺飞越双目阴冷,咬牙切齿道:“给他,但是跟他说好,成功了才给全部!”

吩咐完,贺飞越一改刚才的阴狠,整理了一下衣领,看都不看床上的男人,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既然孙菲荷有本事,去了裴圆的公司,万一看出来什么那就糟糕了。

贺飞越开车一路疾驰到裴圆公司,看着前台的五角吊顶已经被取下来了,心里忍不住咯噔一下,他快步走向裴圆的办公室,在门口深吸一口气,这才敲门。

直到裴圆说进,他才推门而入。

此时的裴圆已经平静下来,看到贺飞越,脸上带着笑问道:“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贺飞越目光探究地看向她:“我不放心你,来看看!”

裴圆站起来,牵着他的手坐下来,头靠在他的怀里,撒娇的:“你还说呢,你买的什么破灯,小荷说了,那灯根本不招财,还难看,我就把它卸下来了!”

贺飞越摸着她的头,略带探究的:“她是这么说的?”双眼紧紧的盯着裴圆,裴圆无辜地与他对视,笑着:“还能是什么,人家就是个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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