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一声。

没人知道,他有多久没笑了。

笑过之后,就是几声咳嗽。

那桌上的故事,已经写到了尾声。

故事的走向奇怪了起来,并不是该有的走向,也不和他原先设想的一样。

但他却看的心情莫名有些愉悦。

桌上的纸,写着——

“众人纷纷行动起来,争先恐后,找到府宅里的各处镜子,一一砸碎,有几面镜子下手慢了,险些叫那镜中的怪物冲出来。

有人不放心,将镜子碎片砸的粉碎,直到照不出任何东西。

虽然有几人受了伤,但总算是避开了一场险境。”

“张姑娘回了侧院,那口井还在那儿,镜子碎了,但笼罩在刘宅头,“我有一问,百思不得其解,都说先生是世上最透彻之人,可否为我解答。”

先生说,“且问。”

少年端坐,“我是谁。”

“你是刘彼,刘家独子。”

刘彼问:“我为何是刘家独子?”

先生:“这也需要理由?”

少年刘彼笑了笑,道:“世间门之事,必有因由,这世上有我刘彼,那必然有需要我的理由,诞生我的理由。”

“诞生你的理由是什么?”

“理由是,我会死。”

“人生来便总有一日会死。”

“是,但我的死,是为了让更多的人死。”

先生不语,眉头紧皱。

刘彼说,“因为许多人将会死,而他们的死需要有起源,那便是我先死在此处,此处即乱,成为凶地,才会有越来多的人死在这里。”

他顿了顿,道,“既然我要死,那便先要有我,方才有‘我死’,此为我出现的理由。”

先生依然不语。

换做任何一人,此刻已经把他当做疯子,但先生没说话,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半晌,先生才抚了抚花白的长须,“既然凡事有原因,那且让我问问,为何需要有许多人死在这里。”

刘彼的眼神锐利起来,“这就是问题所在。”

“你又如何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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