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和他们离开的时候没任何区别。

但这才是最可怕的。

这总让人怀疑自己会不会悄无声息死在这儿也没人发觉,等他们被细菌默默分解,最后化成白骨……

所有人都打了个冷战。

除了正在打量四周的苏摇铃。

墙上的雕像不知存在了多久,斑驳骇人,对面的铜镜照不出人影,但总让人觉得里面鬼影重重。

更关键的是,这儿没有任何别的照明工具或者光源,唯一的亮光就是手电筒,可手电筒电量也是有限的,高老师经常带着它巡查校园,并不是时刻保持着满电量,能不能撑一晚上很难说。

一旦连手电筒都不亮了,他们岂不是会陷入完全的黑暗?

那也太恐怖了!

而且,他们可是在地下,完全压抑的空间里。

这和被活埋有什么区别?

唯一的区别是,活埋死得快,而他们在那之前可能已经先渴死了。

“说不定还有别的机关,小说里不都这么写吗?”

胡画开始在四周的墙壁上敲敲打打,扭一扭黑缸,拽一拽墙上那个可怖的雕像嘴里的钱币等等。

布及格:“胡画,你胆子真大!那么恐怖的石像也敢摸!”

胡画自豪:“那是当然。”

她没说出的话是——只要不打灯,看不见那骇人面孔就行,至于看不见怎么找嘴巴的位置,很简单,靠触觉!

简称,用手摸索。

所以在找到嘴巴的位置之前,她在雕像的鼻孔里挖了半天。

说实话,这个世界没有影视剧,小说和动画片,他们对世界的认知得少少99%的内容。

高守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灰,灰太多了。”

胡画是敲打了好几个地方,可她到处走动,四处动作,惹得整个狭窄的空间里尘土飞扬。

不过,他打喷嚏倒不是完全因为这里尘土太多,更多是因为太冷了。

地下原本就过度的低温,加上又是夜间,而且,他们所有人都穿的很单薄,布及格惨白的小脸和发白的嘴唇,一半是吓的,另一半也是冻的。

“等会不会这道石门也关上了吧?”

布及格害怕的看向悬挂着布条的通道:“要不,我们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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