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木繁的目光太过热切,顾少歧有些不自在地垂眸看向地面。

龚卫国根本不相信乌龟会说话,催促夏木繁:“小夏组长,乌龟同意你的话了吗?”

夏木繁斜了他一眼,继续对着草龟小墨说话:“如果你觉得我说的是对的,那就停下动作,将脑袋缩进壳里去。”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盯着草龟。

顾少歧更是屏住呼吸,生怕错过小墨的一丝丝变化。

草龟小墨听明白了夏木繁的意思,它听话地停止划水,脑袋往龟壳里一缩,一动不动地半浸在水中。

小墨缩进龟壳之后,正没过草龟脚掌的水面不再闹腾,但依然微微漾动。

孙羡兵猛地站了起来,右手拿着钢笔,指着草龟,说话结结巴巴起来:“它,它真的不动了!”

龚卫国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切,感觉脑子不太够用。他可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怎么可能乌龟听得懂人话?这不科学!

两具躺在地上的“尸体”也诈了尸,抬头看着水族箱里缩成一团的草龟。

虞敬“啊”了一声,“它真的不动了。”

冯晓玉揉了揉眼睛,确信水面渐渐恢复平静,这才半信半疑地说:“它真听懂了?”

龚卫国想了想:“可能你碰巧了!乌龟本来就是一遇到危险缩进壳里。”

岳渊打断龚卫国的话:“不管乌龟能不能听懂夏木繁的话,她的猜测完全是有可能的。”

以前重案组没有朝这个方向想,但今天听夏木繁一步步推演,岳渊觉得她的思路或许并不缜密,但绝对新颖。

凶手为什么戴口罩?

如果排除熟人作案、凶手习惯等因素,凶手与顾少歧长得像,下意识地不愿意与顾明康、谢丽姣面对面,这种典型的回避意识完全是合理的。

岳渊一句话定了性,也将神神鬼鬼的东西归于科学。

孙羡兵稳住心神,坐回椅中,继续做记录。

龚卫国转过头看向顾少歧:“凶手和顾法医长得像,难道是孪生兄弟?”

这话一出,顾少歧的身世顿时成为大家关注的焦点。

孙羡兵小心翼翼地问:“顾法医,你妈真的只生了你一个?”

会不会谢丽姣当时生下了两个孩子,却被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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