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合计好,各自回屋了。

杜容泰翻箱倒柜找魏佳氏衣裙,魏佳氏五短身材,哪有什么大衣裳,找了半天,方寻出杜月偷藏在二嫂房里的大裙儿,拿来比划着套在身上,短了些,却不局促。

想着杜容和设计的酸话,没好意思在夫妻卧室念,一抄手,偷摸往歪脖柿子树地下去了。

杜容泰:“我的爷,这诗做得好,可可儿做在我心坎上了。”

一时开始背那打油诗,念一句吐一句。

那头楚韵刚把鱼刺收拾好,又让何妈称了一点儿猫猫鱼,两人一道去谢小虎好性儿。

小虎不在家,又和小花管闲事去了。

杜芳也不是个好的,拿着猫猫鱼儿,说要给小虎带回去,走了两三步吃了不下五六条,又觉着对不住小虎,在院子里哇一声嚎起来。

闵氏和魏佳氏听着动静,都拿着果子瓜子来哄她。

何妈耳聪目明,大老远就听见二爷在院子里嘀咕,悄悄扯了楚韵的袖子叫她看。

楚韵眼神也好,隔着八丈远,看见杜容泰戴个假髻,露出前边半拉青脑袋。

这时,男女都以秃为美,楚韵瞧着丑,疑心旗人觉着美,没好意思说丑。

只是,这老八哥儿说话便是低它八九十个度,在诸人耳朵里,也如雷鸣一般。

丫头婆子奶奶们,都把二爷的怪样看到眼里。杜容泰素来正经,都在说:“太太最近心口疼,二爷是不是想彩衣娱亲啊。”

“对!二爷真孝顺!”

魏佳氏俏脸臊得通红,难得呸了句:“这丑东西!孝顺也不是这么个孝顺法儿!”

何妈瞅了会儿二爷,又看了眼三个如花似玉,伶俐聪慧的媳妇,道:“奶奶,我想起个笑话,有户人家待客,婆婆让媳妇拌样凉菜出来,媳妇忙不过,叫丈夫帮把手,结果碟子打得粉碎。到了饭时,没菜上来,婆婆问媳妇‘凉拌菜在哪?’。那妇人说:‘娘,不知道什么凉拌菜,只知道巧妇伴拙夫。’。”

这话一时把三妯娌都伤了。

楚韵笑:“何妈,我也想起个笑话,说是一个耗儿乡,闹耗闹得厉害。一户人省吃俭用养了小猫儿,打算日后请它捕鼠,幼时耗子大,家里怕它被耗捕了,一直藏着养,鼠猫两不相见。猫大了后出去走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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