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背后那一副波澜壮阔的楼兰地宫图,其实并未引起阶梯教室里多数人的注意,才不过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和姑娘们,最多只是觉得这人粉笔头下的画工还算了得,而远远未察觉出,黑板上的那一幅画,其实真的只能用一句惊为天人来形容了。

教室里唯独那位老学究朱启泰面露沉思状,多年前他有一位老友是南大考古系的教授,他曾经告诉朱启泰,有人去过楼兰地宫,但这人守口如瓶对此并未多说,只是告诉了这位老友,既然地宫不在了那就干脆当它不存在好了。

有些事还是得要埋葬在历史的长河里才好,毕竟世事变迁,挖掘出来对现代社会也未必有什么好处。

在往后,朱启泰也曾听闻过两件事,有人又先后去了乾陵和秦皇陵,他还四处打听过这人,可惜的是露出来的消息凤毛麟角,知情人都闭口不言,因为那个时候的朱启泰正直壮年地位远没有现在这么受人尊崇,所以他只隐约探听到似乎去过秦陵,楼兰地宫还有秦皇陵的都有同一人,大概二十几岁出头很年轻。

想到这里,朱启泰豁然一惊,稍稍算了下,往前推了几年,然后又看了眼那个即将走出阶梯教室的身影,这人四十多岁,他是二十年前听到的那些消息,这两人光从年岁上来讲,恰好严丝合缝的吻合了?

朱启泰迟疑着刚站起来,坐在中间的苏苏小脸满是迷茫不解的瞅着已经出了门的身影,不知为何她很想要跟过去把对方给叫住,就像心底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催促着她一样。

她很想告诉对方,她对他觉得很熟悉,曾经有几次她站在宿舍的阳台上,坐在图书管理,看见他的身影都没有觉得突兀过,甚至还觉得好像有一种说不明白的依赖,安全感。

苏苏慌忙朝着台上的老师歉意的笑了笑,然后提着裙摆三两步的转身朝外面跑去,追了两三分钟之后,就看见那个穿着白色体恤和大裤衩子的中年,背着手溜溜达达的漫步在林荫小路上。

“哎”苏苏轻声召唤了一声。

向缺并未回头,只是朝前走的时候,嘴里轻叹了口气。

前生,他说从未送过她什么东西,今生,已然送过,再世为人,真不适合继续再有什么瓜葛了,所以充耳未闻继续迈步往前,并且几步跨出去后身影却诡异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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