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林故渊恰好转头望向远处,侧对谢离,从额头到下巴的线条一气呵成,月色笼罩之下,愈发显得霞姿月韵,冷若冰雪。谢离最喜欢他这副不可侵犯的模样,直看的魂飞魄散,连吞了几口口水:“瞧这冰冷样子,要再没人疼爱,怕是要变成石头了,你们几个听好了啊,今晚天塌下来也不准找我,老子要好好的当回男人。”

温酒酒等人顿时一片嘘声,谢离脸皮比墙厚,嬉皮笑脸的全不在意,正好一大群身着苗衣的男女前来敬酒,温酒酒维护他的颜面,急忙提点:“喂,来人了。”

谢离像是会变脸一般,刹那间恢复了威严样子,起身举碗相迎,一连干了七八大碗酒,这酒甘醇烈性,饶是他海量,这几坛子不歇气的灌下肚去,夜风一吹,也渐渐上了醉意,脚底绵软,身体些微有些摇晃,全凭心中一股硬气撑着,那苗家汉子见他没有半点架子,自是喜不自胜,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话连连赞叹:“沧海君名不虚传,真是天底下第一爽快人!佩服,佩服!”

谢离越发喜悦,又连饮数碗,易临风观察他神色,一扯他的衣袖:“酒差不多了,别再引动旧伤,我没法跟小渊儿交代。”

谢离白他一眼:“少拿他当幌子压我,他与我心意相通,知道我是什么人。”

这一劝反倒激发了他的逆反心性,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将内力灌注气息,朗声冲在场众英豪道:“今夜咱们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彻夜畅饮,不醉不归!我要看看到最后谁还站着,不喝躺下的就不配做我谢某的兄弟!”

群豪轰然响应:“好!好!”

这边话音刚落,只听一个粗犷嗓音从西北方向传来,甚是耳熟:“多日不见,谢兄豪气不减,许某敬佩!”人随声至,来得极快,说第一个字时还在百丈开外,最后一个“佩”字落定,已是近在咫尺,那人大笑数声,拨开人群往里挤:“兄弟,喝酒都不叫哥哥一声,太不仗义了吧?”

来者的声音极其洪亮,蕴藏内力远超常人,听完这一串话,在场武功低些的教众都感胸中阵阵气血翻腾,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知道是来了不容小觑的客人。

仆役扯着嗓子叫喊:“丐帮许帮主到!”

人群被分开一个缺口,涌进来一大帮衣衫褴褛的叫花子,足有二三十人,领头的拄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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