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故渊不知该说什么安慰他,皱了皱眉:“你那瓶药呢?”

“药?”

林故渊道:“我见你每回心绪不宁,总要服一颗……”

“呸呸,晦气,我年纪轻轻的被你说的跟个药罐子一样,以后还讨不讨媳妇了。”谢离白他一眼,“老子是有身份的人,你这小白眼狼少往江湖散播我的谣言。”

林故渊被他逗得抿嘴一笑,谢离却又认真起来,来来回回打量着他:“全好了么,还有哪里难受?”

“无碍。”

“真的?有不舒服不准瞒我。”

林故渊摇头:“真气通畅,都已恢复。”

“行,既然孟焦无甚大碍,你们门派自家的事,想必你也不让我这外人插手,这里也没我什么事,那我回去了。”

谢离说走就走,摘下后腰的酒葫芦灌了一口,甩着袖管大摇大摆迈方步:“海阔天高任老子遨游,昆仑山臭道士算个屁,不稀罕。”

林故渊却又追上来:“谢离。”他欲言又止,袖中手指微微一蜷,“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我,我没骗你,我对你是真心的。”

“真心?那一点真心算个屁。”谢离停下脚步,半转过头,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口,又挤出一丝苦笑,“好了好了,说着玩的,你又伤我一次,还不许我嘴硬损你两句了?不用解释,万事万物都有个衡量,在少侠心里,误打误撞喜欢上一个魔教妖邪,自然比不了师门养育之恩,喜欢是真喜欢,但一边是儿女情长,一边是心中正道,这喜欢的代价也太重了,是不是?真当这点事我看不明白?”

林故渊的瞳孔募得缩小,流露戒备之色,淡淡道:“人之立世,有所为,有所守。”他把下唇咬出了一排苍白的齿印,再差一分就要血肉模糊,“我若不管不顾一走了之,昆仑派在武林便要千夫所指,师恩如天,我无路可走,希望你成全。”

“回去了,等着再被那老狗刁难?”

林故渊道:“这么一闹师尊也该知道了,玉玄师叔会有所收敛。”他的眼睛里沾了一点暮气,无喜无悲的样子,自嘲道,“心如死灰,随他去吧。”

谢离轻叹了口气:“你啊,是个君子,也是头犟驴,还能怎么办呢,就是这把风骨让我着迷。”

他道:“你别觉得我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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