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怀瑾的脸蒙着一层冰霜,冷冷道:“史齐那厮当着一众武林同道的面污蔑我昆仑山弟子结交魔教,对我们掌门师尊出言不敬,挑唆各派与昆仑山为敌,不杀他,难道杀你?”

在场众人皆是变色,陆丘山见形式不好,拽住闻怀瑾的袖口:“师弟,不要胡闹!”

闻怀瑾甩开他的手,傲然道:“不让说?我偏要说!我昆仑派清白名声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当日史齐鬼祟易容,不分青红皂白污蔑我故渊师弟,污蔑我们昆仑一派,玉虚叔叔身为我派代掌门,若不教训他,岂不是说明昆仑山软弱可欺?你们风雨山庄若是护短,大可别让他参与武林中事,好好当你们锦衣玉食的娇娇小公子,说不定以后能谋得一官半职,既然任他出入江湖,就要守我们江湖人的规矩!”

那人还未答话,袁北山率先发怒,冲兼山堂巍峨大门高声叫喊:“玉虚子,你们昆仑山真是教得一手好徒弟,一个勾结魔教、盗取秘籍,一个目无尊长、任性妄为,你们管不管了!”

闻怀瑾还要争辩,陆丘山板着脸一把将他拖到背后,回头劝道:“你给我少说两句吧。”

陆丘山为人平和中正,剑法虽不如闻怀瑾、林故渊等人精妙,人品和性情却数一数二,自从昆仑派大师兄陈远死后,他的声望在门派内水涨船高,时常跟随玉虚子、玉移子等人出入各派,礼仪周全,不偏不倚,已然有一副谦谦君子做派,引得武林长辈赞誉有加,称其“松入风谷,温驯宽平”。

平日里众人皆信服他,唯有闻怀瑾不服管束,时常拿两人私交和儿时旧事打趣他,陆丘山性子温和,倒也一向纵惯着他。

他垂悬白袖,朝众人深深一揖:“师弟莽撞无礼,请众位师伯见谅。”

闻怀瑾白他一眼:“我又没说错,你代我道什么歉。”

陆丘山低声责备:“好了,回去再收拾你。”

说罢回身朝众人道:“我这位怀瑾师弟与故渊师弟从小一起长大,感情甚笃,平时又最意气用事,因而处处维护,请众师兄师伯不要与他一般见识。”

又对风雨山庄那人说道:“怀瑾所言并非全无道理,我们武林正道行侠仗义,一向以除暴安良为己任,与魔教从来不共戴天,当日史小弟言行欠妥,惹得昆仑派群情激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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