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舞会下来,这些老板知道他不喜欢跳舞,就请了上海滩的书画大家戏曲名伶,吃茶赏画看戏,两天下来老板搭老板,余嘉鸿又认识了几个老板。

前两天还好,今天这位老板组的饭局,这群人琢磨哪个会暴涨哪个会暴跌,说着某个老板以为炒作生丝,而巨亏两百万法币,也有人炒作公债赚了几十万的,对此余嘉鸿厌烦。

一边是盲目地认为有洋人在租界不会有事,一边是看着报纸上越来越多南京的细节被披露出来,满城屠杀的残酷,让这群人只相信今日,不相信明日,把投机做到极致。

书上得来终觉浅,上辈子通过记录的只字片语,在这个地方,才能切身体会上海这个市场的不理性和疯狂。

大致知道了这里的情况,时局如此,也非自己能改变。余嘉鸿推掉了下午的活动,回到酒店,房间桌上放了叶应澜的电报。

他打开看:“他们对我很好,很想念,拍照寄给我。”

看到这个,余嘉鸿一下子心情好了起来,找福根叔和阿妹娘姨总不能空手去,他去隔壁百货公司,给福根叔和娘姨买点礼物。

他见福根叔抽烟,就买了一条金黄牌香烟,给阿妹娘姨扯了两块布料,再去糕点糖果那里称什锦糖,又想起自己送去难童医院的小姑娘,不知道怎么样了?

他多称半斤糖果,又返回童装那里,给小姑娘买了一身棉衣棉裤。

他回到酒店,福根叔没有出车,在司机休息室睡觉,看见他,连忙从躺椅上爬起来:“姑爷。”

余嘉鸿把礼物递给他:“应澜让我买的,说她离开的时候年纪小,这么多年没见很想念,她也想看看福根叔和阿妹娘姨的照片。”

看着这么多的东西,福根叔连忙推着说:“拿也不要买东西呀!”

“应澜让买的,一点点心意。”余嘉鸿把东西塞他手里,“您回去问问娘姨,什么时候有空,我们一起照相馆拍照?应澜她可能短时间没办法过来看两位。”

“好,好!等我当完班,回去跟娘姨说。”福根叔笑着说。

余嘉鸿转身要离去,福根叔在他背后:“姑爷。”

余嘉鸿回头,福根叔欲言又止,余嘉鸿说:“福根叔,有什么就说。”

“阿妹总觉得她做菜好吃,小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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