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嘉鸿被闹钟吵醒,他睁开眼关掉了闹钟,撑着起来,揉了揉脸,掀开被子下床去。

他那个岳父不知道靠不靠得住,别什么都没干吧?

他打电话去叶公馆,佣人接电话告诉他,叶永昌昨夜压根就没回家。

这……他捏了捏眉心。叶永昌会去哪里?

想起昨夜叶永昌身边两个舞女陪伴。余嘉鸿打电话给大堂问:“叶先生住哪间房?”

“姑爷,先生住您隔壁,右隔壁。”

还真猜对了。

余嘉鸿快速洗漱,换衣服,一拿了钥匙,把大衣挂在手上走了出去,去敲隔壁的门。

门拉开,是一个烫着大波浪,披了一件松松垮垮的睡袍,胸口露出了一大片痕迹,见了他也不加掩饰的女子,余嘉鸿一瞬间怀疑自己敲错了房门,一转念他问:“叶永昌先生在吗?”

“在睡觉。”这个女子手靠着门框,姿态妩媚地看着他。

“麻烦你叫他起来,我有事找他。”余嘉鸿说道。

“我叫他,他会生气的。”这个女子声音软糯娇柔。

她一直堵在门口,余嘉鸿只能说:“你让开一下,我进去叫他,我是他女婿。”

这个女子微微侧着身子,余嘉鸿把门推了大开,往里走,这个女子跺脚,跟着往里走。

余嘉鸿走了进去,从客厅穿进房间,叶永昌睡得正香。

这个女子去床上推叶永昌,叶永昌睁开眼,女子说:“叶先生,他讲是你的女婿,我拦不住。”

叶永昌撑了起来,他光着上身,看着自家这个好女婿,自己昨天回房的时候,他还没回来,这么早又来做什么?

他挥了挥手,跟那个舞女说:“你出去吧!”

“爸,你可以起来了,七点二楼牡丹厅开会。”余嘉鸿跟他说。

他从床头柜摸了烟盒,点了雪茄,抽了一口:“电影院连夜贴了告示,仓库已经整理了两大间,足足四万多尺,少说也能容纳两三千人。你说的,我都做了,再说了,你想鸿安怎么做?你只管讨论,中午再来跟我说,让我睡一会儿,昨天晚上累了。”

余嘉鸿寒着脸看他:“余家经营的是海运业务和橡胶业务,跟民用没什么关系,而且余家绝大部分生意在南洋。今天搞那么大的阵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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