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嘉鸿放开叶应澜,敲了敲她的脑袋,伸手牵着她,一起往家走。

“小姐。”

听见声音,叶应澜回头,见秀玉和安顺从黄包车上下来。

“你怎么来了?”叶应澜问,“我不是让小梅跟你们说了吗?我没事了。”

秀玉穿着绣珠鞋跑的时候“踏踏”作响,她跑到叶应澜面前:“我……”

郑安顺提着篮子跟在秀玉身后:“秀玉和我妈都放不下心,非要想过来看看。她们过来我又怕不安全,我就和秀玉一起过来了。”

秀玉从郑安顺手里接过篮子给叶应澜:“小姐,我看到你没事就好了。今天车行罢市,糕点铺子也没开张,我下午就做了些糕点。给!”

叶应澜接过篮子,秀玉一张小脸笑得温柔:“那我走了。”

叶应澜伸手拉住她:“走哪儿去?进来吃晚饭。”

“对啊!快进来,吃晚饭。”余嘉鸿跟她说。

秀玉看着里面站着的一群人,连连摇头:“不了……不了。”

“要不是你收留阿伯,我这次可就难了,你也是我的恩人。”叶应澜拉着她往里。

被叶应澜强拉着往里走,她又提了阿伯,秀玉眼睛里积蓄起泪水:“阿伯他?”

“你跟我进去,我告诉你阿伯会怎么样?”

秀玉拉着叶应澜摇着她的手:“小姐,阿伯会怎么样?”

见她着急得快哭了,叶应澜说:“家里找了大律师给阿伯做精神病无罪辩护,现在听下来,阿伯应该能出来,到时候给他先治疗。”

秀玉双手合十:“大圣爷保佑!”

余嘉鸿和郑安顺在后面跟着,郑安顺问:“姐夫是从香港赶回来的吗?”

“听见消息,买到机票就回了。”余嘉鸿回郑安顺,又在门口站着的人里,还有谢德元。

昨日接到电报,他们家拍电报自然不至于惜字如金,把大致的经过也是说清楚了。

他当时一下子头晕目眩,上辈子也是他离开,执行运输特殊物品的任务,等回来得到的消息是她连人带车,被炮弹击中,掉进滔滔江水中,从此阴阳两隔。

到槟城打电话回家,听说她已经回家了,在睡觉了。他的心落定了,心头又是盘算着其他了,他们新婚分别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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