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永昌这次欧洲走了好几个国家,通过关系拜访各家药厂,费尽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拿了一大堆的资料,声泪俱下地跟人讲述中国人目前的遭遇。

终于让他拿到了足以令他骄傲的成绩。这下老头子回去不会成天叨叨,说他挣钱之外,一点都没有母国情结。

对自己的成绩十分满意,他也不吝啬犒劳自己,不过就像西洋餐吃多了,也想念家乡美食,蒙马特活色生香固然好,却少了点含蓄。

英国现在开通了到澳洲的航线,不过一站一站飞,时间上是省了,飞机上的美人是多,只能看不能动,这么过来七八天下来,心痒难当,却也无奈,不知道富少安那个东西给他准备好了没有,到了槟城也能放松两天,恢复了精神,回去跟老头子邀功。

飞机落地,叶永昌套上西装外套,拎上皮箱,走下飞机。

蓝天白云椰树,南洋的空气中都有种说不出的香甜,他放下手提箱,拿出一支雪茄,叼在嘴里,划开火柴点燃,狠狠地抽了一口。

他一路走出去,边上是一对暹罗母女,在飞机上他觉得母女俩长得一般,懒得多看两眼,现在落地了,他心情好了,感觉母亲风姿犹存,女儿清秀,他手指夹雪茄跟两人说了一句:“拉拱!”

那对母女被一位绅士突如其来道再见,略带惊喜,带着暹罗特有的软糯口音:“拉拱!”

叶永昌迈着轻快的脚步走了出去,他最得力的手下富少安已经等着了,见他出来,伸手接过他的随身行李,说:“老板。”

“怎么样?”叶永昌挑眉问。

不是他不想帮老板,实在是老板可以让他在鸿安混不下去,但是大小姐可以让他在马来亚混不下去,因为她是余家的大少奶奶。

“我找了一位广州城百花舞厅的台柱郑曼云小姐。”

叶永昌挑了挑眉:“百花舞厅台柱?我记得姓徐。”

富少安一愣,立刻说:“老板到底是花丛老手。”

叶永昌挑了挑眉:“广州歌舞厅的台柱就算是跑出来,香港就够她吃饭了,何苦跑来南洋,还来槟城这种地方?

“这个只是给老板开胃,还找了一位大家闺秀。”富少安说,他又不是什么有道德的人,本来说话就能把死的说成活的,这会儿把这位大家闺秀形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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