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顾经理人高马大,还额头冒火的样子,叶应澜有点懊悔,没把两个保镖叫上车。

“大小姐,你年纪小,我不想跟你计较。但是你应该知道就是老爷过来,也从来没跟我说过这样的话。”顾经理强忍着怒气。

“如果是我爷爷过来,估计他还会加上一声:‘娘希匹’。”叶应澜镇定心神对着他,“我爷爷能创下这么大的家业,难道靠得都是礼贤下士?就算礼贤下士,也得下面的人能各安其分地把事情做下去。要是敷衍了事,他老人家能不发火?如果你不记得什么时候被我爷爷骂过,那只能说你老了,我爷爷可真算不得好脾气。”

叶应澜的话,让顾经理回忆起被老太爷骂得狗血淋头的日子,他的气焰下去了些:“大小姐,您不要好心当成驴肝肺,我只是提醒您!”

叶应澜见自己的话奏效,她继续以老板身份质问:“按照你的说法,你是一开始就觉得这件事不可行,既然觉得不可行,你作为一家车行的总经理,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提出?槟城到星洲,飞机三个小时就到了,坐船也就一天一夜,去一趟星洲,很为难?”

说起这个,顾经理的火就有了出口:“我和吴根生说过。他让我做下去,说必须得做。”

“然后呢?你根据你的经验,知道这件事有难处,也不跟吴叔沟通?你只管赌气做下去?”

叶应澜猜想,他们应该是遇到了星洲车行同样的问题。星洲车行不是第一辆车都没办法修吗?幸亏后来找了谢德元才找出了症结所在。

“他让我做下去,他是兴裕行的总经理,我能不做吗?”顾经理问叶应澜,“什么叫我赌气做下去?没做下去的老罗,双月薪水没有,我这里做下去了,你现在来了,我跟你说了,你又怪我照做了。”

他们说话之间,车子已经到了车行,叶应澜说:“顾叔,先下车。”

两人从车上下来,叶应澜已经脸上已经带着浅笑,吴经理和顾经理,一左一右陪着她进了车行,上一次她来还是跟在一年多前,那时候她跟在爷爷身边,能做的就是安安静静地听。

这一次她是走在中间,等着他说,店堂里依旧是老样子,叶应澜认为这没有任何问题,毕竟星洲改变也不过是短短的一个多月时间。

这里店堂墙壁也都已经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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