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应澜和余嘉鸿与姜先生他们道别,带着郑安顺回车行。

郑安顺到底是少年郎,即便到了车上依旧热血澎湃:“姐夫,你真厉害!你真的会打枪吗?”

“这还有假?”余嘉鸿转头过去,看着稚嫩的郑安顺,这个时候他有什么都摆在脸上。

“我能不能学啊?”郑安顺小心翼翼地问。

“可以啊!有空,我教你们两个。”余嘉鸿说。

“两个?”郑安顺问。

余嘉鸿笑:“你和你应澜姐都要学。”

“我学打枪?”叶应澜有些不可思议。

“乱世,多学点保命的本事。”余嘉鸿说。

他说得也是,如果按照书里,自己要带队回国,这倒是必要技巧。

郑安顺兴奋地点头:“谢谢姐夫!”

车子已经到车行门口,郑安顺下车,他站在车下:“应澜姐、姐夫,再会!”

余嘉鸿跟他挥手,看着郑安顺的背影,他轻轻呼出一口气,得回去好好想想,怎么趁着这个机会把郑家这个毒瘤给除了,但是又得把郑安顺给摘出去。

叶应澜开车往前。

余嘉鸿在茶楼的那股子迫人的气势太强,他这样的人,怎么会顺从他阿公的恩义之说,接受一个强塞给他的妻子?

如果他不想要,他一定会有一万种办法来推掉,更何况这本来就不是他的责任。

“开车不要这么紧张,你开得已经很好了。”余嘉鸿伸手将她鬓边的碎发往后捋了一下。

他的这些小动作就是在不经意之间,抚过她的心间。她能很明白地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喜欢,可这种喜欢来自哪里?婚前他们素未谋面,她只知道他名字,这个名字的含义就是余家长孙。

叶应澜不解,也没办法直接问他,随口应了他的话:“知道了。”

余嘉鸿看着前面状似无意地说:“跟郑安顺这个小子说话的时候,让他离得远一些。”

“嗯?”叶应澜不解,他这么聪明的人,会受陈二胡话的影响?

叶应澜又转念,看他刚才的反应,不像是在意啊?

她跟自己这么说,可能是自己要在车行长期工作了,而且接下去肯定是把筹赈会物资放在第一位,她和郑安顺接触最多,是怕外人闲言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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