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玉瑶来之前已经想好了完整的计划,虽然遇到熟人是意外之喜,但是为了自己的计划稳妥实施,她还是主动要求检查一下身体。

陈淑华用听诊器听了听殷玉瑶的心肺,给她开了单子让她去验血。因为只化验最简单的血常规,在加上有陈淑华的关系,化验室很快送来了报告单。

如殷玉瑶所料,自己这具身体大半年没吃过饱饭再加上这半个月的劳作,早已经营养不良贫血了。之前的几天又一直高烧,如今虽然不发烧了,但体内还有些炎症。

陈淑华写了病例开了药,想了想又塞给她一张康复粉票,接着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钱递给她:“一会你拿着票和钱去县里的供销社买瓶康复粉回去吃,身体能恢复的快一点。”

殷玉瑶连忙推拒:“陈姨,钱我不能要。不是和您客气,我妈给我留钱来着,只是我之前想差了没敢花。您放心,我以后肯定不会再亏着嘴里,一会儿我就去买康复粉,尽快把身体养回来。”

陈淑华见状也不再硬推,这个年代因为粮食产量问题,吃不饱饭营养不良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殷玉瑶毕竟年轻,而且底子好,如果能吃上饭养上两三个月身体就能恢复正常。

陈淑华叮嘱了几句,又想起刚才殷玉瑶说有事请自己帮忙的事,便问了一句:“玉瑶,咱也不是外人,你刚才说有事找陈姨帮忙?啥事你说就行,陈姨肯定帮你。”

殷玉瑶轻咳了一声,有些心虚地问:“陈姨,能不能帮我调一下张平生的病例让我看看?”

见陈淑华不解,殷玉瑶直接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不瞒陈姨,我昨天在窗户根下听我后娘和后姥姥说话,她俩盘算着将我嫁给一个西北村名叫张平生的男人。”

“张平生?”陈淑华听这名字耳熟,仔细回忆了片刻便想起了这个人,毕竟被驴踢伤了摘了两个蛋的事实在是闻所未闻,他们县医院的医护没有一个不知道这件事的:“是那个被驴踢伤了的张平生?”

见陈淑华脸都黑了,殷玉瑶点了点头:“就是那个已经不是男人的张平生,我听她俩说的明明白白的。因为这事仅在附近几个村知道,所以张家想出一百块钱彩礼骗娶个媳妇回家,还要……”

殷玉瑶看了陈淑华一眼,有些难以启齿地模样:“我那后姥姥说还要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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