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下午五点下班,江昭荣特意亲自来接她,简单问询了一下她一天的工作。

江稚鱼葛优躺在马车上,一手话本,一手点心,活像一条咸鱼。

【很喜欢下班,有种刑满释放的感觉。】

江昭荣轻笑着摇摇头。

“老太太和时微这几日都病了,回去后让伺候你那些丫头们警醒着点,别路过那染回什么来。”

江稚鱼点头。

【哪是病了啊,那是暗戳戳等着使坏咬你一口呢!】

【不过话说那个花匠找到没有啊,大理寺这么废,找个人都找不到?】

【不过我这个丞相爹也挺废的,估计已经把这件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吧。】

【这家还是要靠我啊!】

江昭荣拿起一块糕点喂给江稚鱼,试图堵住她的嘴。

那是他不想抓吗?那是不能抓啊!

人在将军府呢,摸不清那贺言庭到底是个什么人之前,自己怎么能贸然行动!

回到府上江稚鱼便直奔床去,没几分钟便进了梦乡。

她酣睡之时,宋时微正在柴房门口,看着哆哆嗦嗦穿衣的二人,忍不住扶额。

宋时微院子虽换了一批人,但凭着她笼络人心的手段,侍女们无不对她服服帖帖。

悟静本就是酒肉和尚,见相府侍女个个颜色极好,心中暗暗动了色心,一直撩拨。

宋时微看在眼里,担心他被发现,刚巧老太太称病封院,自己便也跟着封,还将悟静藏进了柴房里,平时锁上,用膳时再打开。

饶是如此,还是被他钻了空子。

侍女跪在地上,单薄的身体被冷风吹得瑟瑟发抖,颇有几分我见犹怜的意思。

宋时微眼神里满是厌恶,不看她,看着脸上有点心虚但不多的悟静,咬牙切齿:“我是怎么同你说的?”

要不是因为江稚鱼名声太响,自己多次碰壁,而眼前这人正经起来又颇有几分大师风范,自己也不至于请他回来!

眼下银子已经花出去了,要是要回来,难保此人不会破罐破摔,在大街上到处嚷嚷,宋时微气的胸口剧烈起伏,还不得不好声好气道:“你便连这几日都忍不了吗?”

悟静掸掸衣袖,像他这种人,只要别人对他有一丁点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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