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昭荣听着江稚鱼的心声,刚软和一点的心瞬间又硬了回去。

好啊,所谓的兄弟亲情,估计只有自己一人放在心上了吧,在他这个哥哥和娘看来,自己不过是个冤大头,几句好话,便能哄得自己为他们赴汤蹈火吧!

他闭上眼,回顾着从前的点点滴滴,越回忆,越为自己感到不值。

若不是稚鱼的点破,估计自己还要傻傻地被蒙在鼓里,当他们人生的踏脚石吧!

明明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为何母亲竟会偏心至此?!

他越想越气,一脚踢开江建进:“这么些年来,我已经对你仁至义尽!若不是你我血脉相连,我还何必押你来大理寺,早在府中便结果了你!”

被他语气里的杀意吓住,江建进久久不敢言语,恒哥和高氏看见宋时微的惨状早已吓破了胆,现在听到江昭荣的呵斥更是浑身一抖,不敢出声。

石安在他们身上游移,心里有了计较。

五十大板打过,宋时微身下血迹斑斑,鲜血顺着木板一滴滴掉落在地,刚一停手,石安便让一旁的大夫为其诊治。

因着侍卫的手下留情,宋时微虽气若游丝,也好歹留有一条命在,但云舒就不同了,一板子一板子结结实实挨下去,十几板的时候,便咽了气。

就算是死了,她也还是相府的侍女,江昭荣嫌恶的看着地上没了生气的人,直接道:“教唆主子,死有余辜!扔去乱葬岗吧。”

两个侍卫架着她出去,血迹在地上拖了长长的一道,宋时微趴在地上,看在眼里,对江家的恨又深了几分。

云舒一死,她在江家再无能用之人,院里都是许悠然的耳目,就算想让六皇子给她添人,还要过许悠然那关……

宋时微忍着痛意轻呼着气,江昭荣的转变如此突然,定是江稚鱼将先前听到的事告知了他,他起了疑心,当务之急,自己必须打消江昭荣的疑心,不可再轻举妄动了。

尚书夫人观完了刑,却不急着起身离去,而是盯着宋时微,朱唇轻启:“江相,今日赏花宴上,您夫人曾提及宋小姐与家文年纪相仿,有意撮合,您意下如何?”

趴着的宋时微顿时抬起了头。

她疯了吗?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还提这件事?

江昭荣模棱两可:“儿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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