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千尧怒视着黄文州:“就因为你乱开枪,现在尚肃跑了,我们也没有拿到他是村子幕后老大的确凿证据,三四天的努力全白费了!”

黄文州小声辩解:“我听到尚肃的司机叫出你的名字,一时紧张,就想开枪杀了他,别让他去通风报信……”

闻言,徐千尧气笑了。

“除了尚肃的人,没有村民见过我,认识我是谁,否则我们不可能安全地在村子里待了好几天。”

“就算你想不到这点,你还不懂解决人要悄悄动手吗?”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一声枪响打草惊蛇不说,还把村民全吸引过来,包围了他们!

要不是抢到一辆车,他们今天就死在了村子里!

黄文州自知理亏,老实地闭上了嘴。

江斐摘掉头盔交给陆昱,下车走过去,将相机给了徐千尧:

“我拿到证据了,足够定尚肃的罪。”

相信江斐,徐千尧并未检查相机,直接拿出对讲机,联系进村的同志。

“穿白袍子的人就是村民,遇到他们就地杀死,不用留活口。”

那些畜生,没资格多活一秒。

“我回村和同志们一起清理。”江斐骑上机车离开。

解决完村子的事,再跟队友解释吧。

原地的陆昱看向怀里的两个头盔,一把机关枪,不知道在想什么。

片刻,找徐千尧借了车,陆昱把东西放在后座,回去帮忙。

村内。

哒哒的扫射声与痛苦的惨叫此起彼伏。

官方的同志武器装备齐全。

村民们大多是猎枪,不能连续射击,精准度又差,根本不是官方的对手,只有被打成筛子的下场。

所谓象征纯洁无瑕的白袍子,此刻变成最鲜艳的血红色,绽放在这满是罪孽的地方。

江斐端着冲锋枪,子弹像是不要钱的填充。

见到村民就打烂四肢,让对方在剧痛中慢慢咽气。

主打一个折磨。

一路杀到二层砖房,江斐拽起了地上奄奄一息的村长。

卡在喉咙里的肉块已经咽下去,但失血过多,意识有些模糊。

江斐干脆地拿出一把匕首,扎进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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