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座椅上一靠,长出了一口气,点了点头,“是……”

我俩都愣住了。

“我没开玩笑”,师伯说,“我就是要复活一位神,一位对我们马家有恩的神……”

“爸爸……”,马文文想要说话。

师伯示意她不要说话。

“这人是我们马家的老祖的师父,当然了,他不承认我们老祖是他的徒弟,也不许我们老祖以他的弟子自居”,师伯接着说道,“我们马家的长春道法,就是他传授给马家老祖的,所以两人虽没有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所以这个人,是我们马家实际上的师祖……”

“我没听爷爷和您提起过……”

“当然没提过……你是姑娘嘛……师祖的事是咱们马家的秘密,而这个秘密传男不传女。你哥哥现在还没结婚,等他结婚生子了之后,我就该告诉他了。”

“那我……”,马文文站起来。

“你坐下……”,师伯示意她坐下,“你已经是项飞的女人,是项家的女人了,这件事需要项家来办,所以你可以听。”

马文文脸一红,“爸爸,我……”

“踏实坐着”,师伯示意她,“听我说。”

马文文看了看我。

我也示意她坐下。

她红着脸,轻轻出了口气,这才坐下了。

“师伯,您接着说……”,我示意师伯。

“我们马家的老祖名叫马亮,本是明朝的一位将军,后来入了全真道,名字改成了马阳生”,师伯说道,“他三十岁入道,跟随师父修行了三十余年,除了念经,师父啥也没教他……”

“啥也没教他?”,我不解,“是他天赋不好?还是师父只会念经?”

“按老祖留下的说法,是他天赋不好”,师伯说,“但我却觉得,应该是他师父啥也不会,只会念经,因为如果老祖天赋真的不好,也就不会有后来的故事了……”

我点头,“您接着说……”

“老祖在道观里跟着师父修行了三十余年,后来他师父羽化了,他被师兄们排挤,赶出了道观。当时他有位师叔,很欣赏他——或者说是可怜他吧,提出要带他回自己的道观,但老祖婉拒了。他觉得在道观里待了半辈子了,除了念经啥也没学会,余生已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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