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府众人都很关心德音出嫁后过得怎么样,亲迎礼后第三天,汤婵跟解瑨早早就来到了太夫人处,等着新婚小夫妻回门见面。

很快,德音与杜怀岳一起进了门。

等小夫妻见过礼,太夫人就笑着跟二人聊一些家常话。

德音素来话不多,杜怀岳却也不是善谈的性子,在长辈面前还因为紧张变得更加嘴拙,只知道点头摇头,说不出一二三来。还是在亲人面前的德音更放松,一一答着话。

一旁的汤婵观察到二人的姿态,不自觉在心下皱了皱眉。

按说新婚夫妻,刚刚做过世界上最亲密的事,不说浓情蜜意、如胶似漆,那也总该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然而德音和杜怀岳之间只有生疏僵硬,偶然有一次目光接触,德音立刻就避开了。

太夫人似乎也发现了不对,正好杜怀岳要与解瑨同解桓到外院去吃酒,德音留下来跟女眷说话。

太夫人让德音到她身边坐下,柔声问道:“这几天都还好吗?”

远看还好,近看才发现德音脸上涂了很厚的脂粉,太夫人一顿,“怎么瞧着没什么精神?”

德音似是害羞般低下头,讷讷说不出话,被问急了才不好意思地小声说道:“无事的,只是太累了……”

太夫人听她这样说,想到了什么,也不好具体再问了。

接下来的时间,德音表现得一切正常,众人一起用了膳,徽音佳音和桓哥儿几个孩子都在,气氛其乐融融,但不知怎么,汤婵心里的隐忧挥之不去。

等德音离开,汤婵和解瑨回到房里,汤婵才在私下里跟解瑨道:“你有没有觉得德音有点不对劲?”

解瑨沉吟片刻,“你怎么想?”

汤婵摇了摇头,“只是觉得有点不对,但问不出来具体原因……你那头怎么样?”

解瑨:“杜家家风清正,杜四个性鲁直粗豪,为人正派,并没有什么不正常的。”

如果不是这样,解家当初也不会给德音订下这门亲事。

汤婵眉头紧锁。

解瑨见状,宽慰汤婵道:“新婚夫妻,之前又不认得,总要有个磨合相处的过程。德音性子又腼腆怕人,总要给他们点时间。”

汤婵听他这么说,也只好暂时把这事放下,打算过段时间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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