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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挽与了了商议大事时从不避讳床上的皇帝,听得皇帝本就处于崩溃边缘的情绪愈发难以控制,他这辈子都没受过这样的侮辱,没想到给予他伤害最大的,恰恰是他心爱的女人。现在没有人比皇帝更后悔当初为什么要玩这个爱情游戏了,早知道叶挽不是能驯服的小狗,而是冷不丁会反咬主人一口的狼,他疯了才会对她降低戒备。

对皇帝来说,在自己身边恣意密谋的叶挽并非心血来潮,叶家必定早有反意,自己竟是被他们给骗了,否则仅凭叶挽一个女子,哪里来的底气敢做这样大逆不道之事?

他心里的悔恨愤怒,根本无法以言语来形容,若眼神能杀人,想必叶挽现在已经被他碎尸万段了。

不过摆在皇帝跟前的最大问题,是久未更换的被褥,潮湿的床板以及后背生出的热疮。

“这个人,怎么处置?”

叶挽随意看了眼皇帝:“现在他还不能死。”

皇帝与叶挽四目相对,他拼命地动了动嘴唇,发不出声音,便用口型表达自己心底的想法。

叶挽笑了:“他说,一夜夫妻百日恩。”

事已至此,皇帝还是不肯认输。他既没有对叶挽破口大骂,也没有指责她忘恩负义,因为他知道这样做对自己没好处,只有唤起她对旧日情分的留恋,才能给自己争得一线生机。

叶挽摇摇头:“陛下,你我之间,算哪门子的夫妻?我独守空闺时,陛下正在后宫流连忘返,苦恼着应当翻谁的牌子呢。”

不对等的地位不可能存在爱情,不过是强者一方对弱者一方的支配罢了。

此时有宫人前来禀报:“淑妃娘娘在外跪着,求见陛下天颜。”

叶挽道:“那就让她跪吧,爱跪就跪到地老天荒。”

宫人领命而去,皇帝眼中的希冀也随之消失,叶挽看着他笑:“陛下现在总算知道谁对你才是真爱了?可惜为时已晚,等日后,我倒可以考虑送你们去阴曹地府做一对鬼鸳鸯。”

她开玩笑呢,结果皇帝当真了,嘴里不知嗬嗬的说着什么,叶挽随手拿了个枕头把他脸捂住,觉得实在聒噪,吵得人心烦。

“你来得正好,郭家的人虽可用,但到底身手不行,我担心路上出什么岔子。”叶挽有事请了了帮忙,“麻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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