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作这一幅熠熠生辉的壮观场景,注定会在江湖上长久流传。

王生放下帘子,坐近了些,低声说道:“师父,好些都是鼎鼎大名的大侠和魔头,连我也听说过。”

徐凤年点了点头,笑道:“那我就说些你没听过的。”

徐凤年望向一处,平静道:“甲子以前西北第一剑客,何白泉佩剑榆荚。”

视线微微偏移,继续说道:“东越剑池宋念卿第四剑陌上草。”

望向第三处“南诏第一人韦淼曾持古枪龙绕梁,转战江湖三千里。”

“姜白石佩刀剥啄。”

“百年内被十余刀客经手的大霜长刀。”

“剑冢两代剑冠负剑走江湖死江湖,先放心,后认真。”

徐凤年沙场点兵一般,不急不缓道出十几柄兵器的名称来历,每报出一个,就有一把兵器或者从车厢中掠出悬停,或者从地面中拔地而起浮空。

徐凤年环视一周,微笑不再言语。

初生牛犊的王生今天可谓大开眼界,已经不去想为何师父能做出如此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壮举,真要问理由的话,很简单,是她的师父嘛。王生看着那些江湖高手一线潮似的奔掠而至,赶紧出声提醒师父“就十来丈距离了!”

徐凤年轻声笑道:“我现在就是个纸糊的huā架子,不过问题在于,他们能近身拆掉吗?”

徐凤年抬手,轻轻拍掌。

掌声之后,不光是榆荚陌生草大霜长刀这些被点名的名兵利器,又有二十余件沉寂多年的兵器瞬间加入队伍。

每一柄兵器都如通玄灵物,或低空长掠,或绕弧而坠,或规矩游曳,自寻了一名敌手飞撞而去,第一拨十余人一个都没被落下,其余兵器也绝不搀和,只是跃过那些高手头顶,去寻找后边第二批江湖人。

徐凤年不再理会战场胜负,转头看了眼徒弟那张流光溢彩的微黑脸庞,将世间习武的根祗深入简出娓娓道来:“佛门拴心猿,道门斩三尸,儒家养浩气,这都是在说锻造自身体魄,简单说来,人的本身,就是一处战场,如常人染上风寒,体质好些的,喝些热水就能熬过去,自行痊愈。身体孱弱的,就得需要药物这些外来之物,以作援兵,赶赴战场,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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