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月有孟氏血脉,本就处于劣势,若再不盘算谋划孙女哪儿能那么容易登上凤位。”

妇人说着眼露锋芒,“几条卑微人命换孙女锦绣前程和家族兴盛,这桩买卖不值吗,那可是凤位啊,就是再塔几条命也值。”

“凌骁断案老道,王甲落在他手里早晚会吐口,一旦吐口,杀人诋毁,与皇后母族作对,咱们整个国公府还如何立足世间。”

“没办法我才出此下策,早早让他闭上嘴,虽法子不算高明,但当时情况紧急别无他法,总好过王甲吐口,凌骁看出来又怎样,只要我咬死不承认世人能奈何。”

安国公头疼欲裂,“凌骁当与皇上是莫逆之交,又是连襟,这件事他一定如实禀报,圣上何等英明,岂会看不出你这些小心思!”

“所以呀老爷,这件事我们对外说辞要一致,咬死就是那王甲私人作为,府衙杀人一事就是个误会,我这把岁数了,圣上怎能不体谅,难不成还严刑拷打吗。”

安国公仰天长叹,一掌拍在额头。

妻子已经将事情弄成这样,他已无路可选,为今之计也只能硬着头皮装傻到底。

另一边,得知消息的温严怒火冲天,指着孟蝶厉声喊骂。

“败家娘们儿,自己搞事情不说还把我母亲也牵连进来!”

“这说的什么话。”孟蝶反驳,“这件事是我与母亲一同商议,是她老人家拍板拿定得主意。”

“少来这套!”

温严才不信这些,“母亲年岁大,深居简出,她如何得知江家商行闹出的事端,如何清楚大皇子对几个表妹是何感情。”

“除了你还有谁,就是你撺掇她老人家!”

温严清楚母亲对家族将来的担忧,也知她对绮月后位一事的狂热,以母亲性子,只要能将孙女推上后位什么事都能做的出,孟蝶煽风点火,母亲必有动作。

孟蝶嘴里不承认心里早乐开怀。

这也是她精明之处,杀人放火这种事情不能自己一人干,否则出了事夫家为自保难免把她推出去划清界限。

只有拉着夫家一起,坐上一条船,出了事家族才不会袖手旁观。

孟蝶十分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不然这会儿怕是要独自面对烂摊子。

可也不得不说婆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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