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爹当真是好算计!”

路远狠狠地瞪着高青,“高青,我不会放过你的,明天我就会让整个县城都知道,你早就与我有了肌肤之亲。”

路远双手背在身后,上下打量了高青几眼,“你前胸有一颗红痣,哈哈哈,我偷看的,这就是铁证,你一辈子别想嫁给别人!你只能嫁给我,不然我就让你身败名裂!”

高青用力捂住自己的胸口,脸色苍白,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路远看到的。

“路远,你没有明天了,你算计我的闻香阁,你觉得你能脱身吗?”

柳安安扶住了高青。

路远听到柳安安的话,不由倒退了几步。

“秋捕头,这里交给您了。青姐,如果你有顾虑,你不必出头,我明天去县衙,想算计我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不,东家,我要去,我要为我高家二房讨一个公道!”

秋捕头带着手下人将高家大房和路远一同押回了县衙,刁氏还想挣扎大骂,被衙役踹了两脚,立马断片了。

第二天一大早,柳安安与高青一起到了县衙,樊县令昨天晚上就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很快樊县令升堂审案,将高家大房和路远都带上了大堂。

刁氏这会儿肠子都悔青了!

早知道是这个结果,打死她也不来闹事。

开始刁氏还嘴硬,一口咬定闻香阁是高家的产业,非二房的产业。

不过樊县令调出来当年铺子的档案,高青娘手上可有当年的分家书,时间差着好几年呢,这些足以证明闻香阁是在高家分家后,二房自己的产业。

刁氏又狡辩说,当初高青爹亲口答应铺子有一半给高才这个亲侄子。

不过她可没有证据,更没有证人,口说无凭。

樊县令知道这妇人是满嘴胡说,所以不会采信她的话,反而命人打了她十板子,十板子打完刁氏就全都撂了。

刁氏与丈夫狗咬狗,牵扯出当初高青爹的死因。

原来高青爹不是病死的,而是被自己的亲哥哥下了慢性毒药,高家大房早就想霸占二房的铺子。

高青在公堂上哭得快背过气去了,樊县令也没有责怪她,遇到这样的亲大伯也是够倒霉了。

毕竟一条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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