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起来,柳安安尚未出门,连生就来了。

今日他难得有一天的休沐,这几个月来,他几乎忙得连轴转,不是查案子,就是在查案子的路上。

朝廷遗留的陈年旧案可不少。

而绣衣司刚刚建立,要想在朝堂上站稳脚跟,不拿出点成绩来怎么行?

所以连生也是发了狠。

好在一切顺利,如今绣衣司已经步入正轨,并在朝堂上立住了。

这让仁宗帝十分欣慰。

连宗室里的那些顽固不化的老古板,也找不出绣衣司的半点差错来。

更是对连生的能力大加称赞。

对于这些宗室老古板认不认可,仁宗帝压根就没当回事。

笑话,谁是主子?

敢质疑主子选人的眼光,那简直就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

连生一来,柳安安索性也不出门了。

青衣和绿衣两个好属下贴心地把小茶桌摆放在高大繁茂的海棠树下,还精心准备了瓜子,冰饮,小点心。

两个人便守在不远处。

连生与柳安安就坐在小桌旁小声地说着话。

听到连生哥给她带来的消息,柳安安惊得一下子咬到了舌头。

疼得她直吸溜。

连生见状,立刻紧张地托住她的下巴,急切地问:“张开嘴,让我看看咬破了没有?”

柳安安“啊”的一声,把嘴巴张得大大的。

连生仔细看了看,还好没有咬破,不过舌头边上明显红了。

他轻轻地弹了一下小姑娘的脑门,半是责备半是宠溺地说:“真是吓死我了。”

青衣和绿衣也赶紧跑过来,异口同声地问道:“姑娘,疼不疼,可破了?”

柳安安嘿嘿笑了两声,“没破,没破,就疼了一下。”

连生无奈地看着身边的小姑娘,手里不停地给她剥着瓜子,很快就剥好了一小碟。

柳安安一伸手,一股脑都倒进了她那张贪吃的小嘴里。

“只能吃这么多,不能再多了,吃多了容易上火。”连生提醒道,眼中满是宠溺。

柳安安瞪大了眼睛,腮帮子鼓鼓的,仿佛是一只生气的小河豚,对连生的限制十分不满。

连生见状,无奈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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