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宴坐车抵达糯爸公司的停车大厅,遥遥地就看到熟悉的身影在接电话。

——在等自己?

林文宴拽了拽黑色的鸭舌帽,压在眉眼上。

车门被外面的人拽开时,他稳如泰山地坐着没动,只低声说:“我下午还有个活动。”

搭在腿上的手指,摩挲了下黑色工装裤的布料纹理。

傅煊弯腰握住他的手。

林文宴眼神一怔,怎么没戴手套?

好像是刚洗过手,皮肤比平常更凉,手背上的青筋脉络在用力拽起他时,明显地凸起。

傅煊把人带出来后,松开手,垂眸专注地看看他:“吃过了?”

“嗯。”

林文宴注意到跟在他身边的一个脸熟的保镖。

只是从办公室下楼,也要跟随?

公司内部也会有危险?

去按电梯的时候,林文宴微微侧过脸,靠近他,低声打趣道:“你是不是拖欠员工薪水啊?”

傅煊望着电梯里有些懒散的人,正色问:“是谁在欠债?”

林文宴:……望天。

反正肯定不是他。

等进电梯后,两人单独并肩站立,保镖等下一趟。

站得很近,林文宴垂落的手,正挨挨蹭蹭地碰着他的手背。

他从电梯墙镜面里窥伺那一点点的接触。

分秒间,他抬起眼眸,正对上同样望着自己的一道视线。

他掩饰住某种蠢动,嘀咕:“今天这么忙吗?怎么到这个点还没吃午饭?”

傅煊专注地凝视他,没有立刻回答。

少许,等电梯打开,他才边踏出去边道:“今天的例会之后是季度汇报,有些项目多花了点时间磋商。”

林文宴点着头,随他穿过长长的走廊。

两边的办公间里,有个别的助理进出,见到傅煊都点头打个招呼,随后留意到后面的人。

这位特助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办公室里见林文宴。

她最惊讶的是,傅先生下楼去接林文宴之外,还没戴手套。

这意味着什么?

她需要好好思索一番。

刚进办公室,林文宴转身就看到他在解西装。

今天傅煊穿了件薄呢的西装,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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