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方落,温柚反应过来这话有多大逆不道,连忙找补:“呸呸呸,我开玩笑的。”

视频那头的男人没好气:“盼着当寡妇?”

“才没有。”温柚倾向前置镜头,眼睛水亮,“我觉得我今天灵力挺在线的,应该不会算错,那你说你从出生就保存到现在的东西还有……”

说到这儿,温柚的声音忽然卡壳。

云深好整以暇瞅着她,见她那边似乎是信号不好,画面都凝滞了一下,白皙的脸蛋莫名转红,然后下一瞬,视频通话猝不及防地结束。

云深哼笑了声,慢悠悠地把手机塞回口袋,默契地没有回拨过去。

手机倒扣在茶几上,温柚撑站起来,腿跪得有些麻,她站在原地缓了一会儿。

刚才给云深算出来的卦象并没有凶兆,说明他失去那件东西不会面临危险。

温柚想到可能指的是什么,紧张之下,手一滑就把视频挂了。

回到房间,她瞥了眼桌上的电脑,想用工作给自己强行降温,但是坐在电脑前打了没两个字她就受不了了,心思带着智商飞到九霄云外,怎么也拽不回来。

这会儿将近八点半,云深说他九点多回来,温柚寻思这段时间该干什么,想来想去,“洗澡”两个字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那就洗澡吧。

坦然一点,反正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也就差那最后一道坎,跨过去是迟早的事。

温柚镇定下来,慌张退去之后,她反而冒出点期待。

要睡到喜欢了很久的男人了。

这怎么算不上一件天大的好事?

半小时后,温柚仔仔细细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站在敞开的衣柜前发愣,目光落在压箱底的几条真丝吊带睡裙上。

去年冬天误以为云深要带相亲对象回家,她喝醉了酒,只穿一件吊带睡裙就给他开了门。

还记得当时他看她的眼神,显然被勾到了,眸底欲|念丛生。

要不。

今晚也穿这个吧。

温柚拨开其他衣物,从挤挤攘攘的柜子里抽出一条乳白色睡裙,布料极丝滑,挂在手上轻如无物。

她痛快地把睡裙套到身上,半干的长发披散下来,拿着罐装身体乳走到镜子前面涂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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