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孝武转身进屋,见阿吉还躺在床上,正眯着眼睛躲在被窝里,像一只赖床的小猫,笑着说道:“阿吉,我们准备回圣汉了,你就不能再躺着了。还疼吗?还流血吗?”

阿吉娇嗔道:“还说呢,要不是你的那根东西跟我手臂一样粗,我也不会躺三天了。”

张孝武哭笑不得道:“不是你勾引我的吗?一路上我都忍着,就怕把你给弄伤了,你倒好,屡屡主动招惹我来,真当我是弥勒佛吗?看吧,受伤的还是你。”

“总之,我现在是你的人了,你要带着我,去哪都带着我,不能抛弃我。”阿吉抓着他的手臂撒娇道。

张孝武道:“放心好了,一切交给我。”

又过了两天,刘忙郁闷地回来了,告诉张孝武说,他们不愿意带汉人回去,因为他们的船上已经装满了卖身的奴隶,再也载不下任何人了。

张孝武皱眉道:“多加钱呢?”

刘忙摇头:“也不行。”

张孝武奇怪:“他们不就是为了赚钱吗?”

看了一眼阿吉,刘忙无奈地说:“他们的人说了,因为你带了女人,而他们的船上是不允许带女人的。我好说歹说,他们还是不同意,我也没办法了。”

“放屁。”张孝武恼火道,“带女人怎么了?女人不允许上船吗?谁家的规矩,脑子被驴踢了吗?”

刘忙挠了挠耳朵说道:“海上会有一些规矩的,例如女人不能上渔船,这便是规矩。他们不愿意载女人,或者也是他们的规矩。”

既然第三支船队不愿意做这笔生意,张孝武只好选择第二支船队,可无奈的是第二支船队也同样拒绝了张孝武,其理由并非他带着一个女人,而是船队运送的是极其昂贵的焦糖,对于圣汉帝国来说,糖的需要极大,这三艘船的糖价值千金,他们不可能带着两个陌生人上船——而且其中一个看起来非常不好惹,万一他是海盗的内应呢?

“总之,人家不做你的生意。”刘忙郁闷地说。

如今,张孝武只能乘坐第一支船队了,这支船队总舵长叫做章麟天,是一个汉裔沙加国人,家里也七代从事海商贸易。由于圣汉禁海,从前他们家一直都在从事走私行业,但也从中赚了不少钱。而这些年因为圣汉帝国北方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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