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被一会儿就要响一次的电话给彻底搞烦了,直接把程辞渊的手机给关机了。

管它是不是会有什么重要的工作电话呢,人都病得快死了,还管什么工作!

想着,夏时转头看了眼正自己乖乖喝粥的程辞渊。

很好,还知道吃饭,那人就还没废。

下一秒。

程辞渊就把自己给呛到了。

夏时:“……”话说早了。

程辞渊抬眼看站在床边的自己老婆,露出了和以往无懈可击无坚不摧的强大形象完全不同的无辜,脆弱,甚至还有一丝迷茫。

夏时皱眉,“烫?”

程辞渊点头,所以老婆帮我吹吹?

夏时疑惑:“不可能啊。”

这粥她都拿来这么久,在楼下厨房凉很久了才拿上来的,怎么可能会烫?

夏时伸手,“我看看?”

程辞渊嘴角勾起,计划得逞,他把碗伸过去,“稍微吹一下就好,不要……”

‘累到自己’这四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见对面夏时端起碗一口把剩下的粥都给干了。

程辞渊:???

夏时喝完,砸吧嘴,疑惑:“烫吗?不烫啊。”

而更让夏时疑惑的:程辞渊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年纪一大把了还怕烫?他是小公主?

程辞渊:“……”

老婆,我恨你是块木头。

一计不成,程辞渊又开始另想一计了。

他往被子里躺了躺,依旧露出自己那睡衣的襟口以及襟口下的肌肤,再配上才睡醒那凌乱的头发,微红的眼角,显得程辞渊此刻只是个无辜脆弱的病人。

老实说,程辞渊自己都觉得有些羞耻。

这些伎俩,他年轻的时候用过,很有效。没想到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他已经是沉稳且让人尊敬的大佬了,在家却还要靠色.诱这样的方法来让老婆多疼疼他。

真是……

算了,有用就行!

程辞渊找好记忆里那脆弱的声线,模仿道:“我好像又有点头晕了。”

啊,我好脆弱。

夏时闻言皱眉,看了一眼床上的程辞渊,微微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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